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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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立原坐在後座，正好是西格瑪跟千曄的正中間，車裏的氣氛有點古怪，他是這麽認為的。右邊的西格瑪扭著手指頭，時不時要含羞帶怯的看一眼千曄。千曄托著腮幫子看窗戶，偶爾擡頭看後視鏡。
立原覺得自家表哥看後視鏡的原因肯定不是為了觀察車後的路況，也不是為了看自己。
立原急於擺脫這種無形的尷尬，於是對千曄說出他們獵犬的釣魚計劃。千曄聽完了，滿臉震驚。
千曄：“你們是哪裏來的搞笑軍警，是開玩笑的吧！你們可是官方部隊啊！”
條野呼出一口長氣：“太好了終於有人吐槽這一點了。”
鐵腸看著條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什麽型號的人渣，明明事態會升級跟條野脫不開幹系，卻這時候把自己摘出去。
條野雖然看不見，還是伸手將他的臉掰正：“看路開你的車。”
立原大受打擊：“我以為你是最讚同這種計劃的啊！不是跟你學的嗎？如果出現了懶得自己解決的問題，就讓對方身陷其他的問題之中，只要迫害的速度跟得上，煩惱就是其他人的！這就叫做問題轉移！”
千曄：“……你好煩。”我不要面子的嗎？！
他用眼角餘光悄悄看了一眼西格瑪，見對方在發呆，才紅著眼角為自己辯解：“別瞎說，那是因為問題是別人導致的，我是被迫牽連進去，我只是將問題拋回去而已。是先搞事的人不好！”
就是這樣！
他才不想被西格瑪誤以為自己是什麽不正經人。反倒是西格瑪咬著手指說：“他倆竟然會一起穿婚紗拍結婚照嗎？說起來俄國對同性戀情還是挺嚴苛的，如果將這事暴露給媒體，費奧多爾是不是會被直接踢出領獎名單？”
其他人：“……”你考慮的角度也挺清奇的。
看得出來西格瑪對獲不獲獎真的很在意，他認為這關乎到他下半輩子的幸福，畢竟之前信誓旦旦的在千曄面前誇下海口說自己肯定能中獎。
為了能夠中獎，他向來很拼的。於是他雙手握拳，下定決心的說道：“只有官方做出結論是不夠的，我願意做匿名的知情人，提供證詞！”
他沒本事將兩人丟進棺材裏，那就負責釘釘子吧！為了他的幸福，他什麽都願意做！
良心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
鐵腸的方向盤差點打歪，到底還是堅持住走直線。他悶悶的說：“隨便你們吧。”
車子上坐滿了愉悅犯，誰懂他的心情。
獵犬的效率向來是挺高的，不到半天時間，日本大街小巷都開始流傳死屋之鼠這個犯罪組織內部不得不說的事情。
太宰自然也看到了，當時他正在河面上漂流，雙手放在腹部一派安詳，突然聽到岸上有情侶在大聲的交流八卦，聽了一耳朵，嚇得直接沈底。
狼狽的爬起來時，視野突然出現了一雙腳。擡頭看到是芥川，表情立馬染上了陰影。
芥川戴著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鏡，一身書卷氣，如果他不提，恐怕沒人知道他是個黑手黨。
太宰坐在地上，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毛巾，也不擦，而是瞇著眼睛說：“有什麽事直說，你別這樣，我害怕。”
面子對太宰來說是不需要的，芥川堵他好幾天了，從他上次出獄時就開始了。他被警察抓這件事鬧得挺大，其中中也功不可沒，可能是想報以前他在港口創辦了‘今日不服輸中也’內部報紙的仇，在港口內部大肆宣言，被芥川知道了。
芥川不說話，一臉乖巧的蹲在太宰面前，眼裏滿是蓋不住的星星。就像在說‘您不用解釋我懂’。
至於懂什麽……
芥川從公文包裏掏出一沓紙，說：“這是《假面醜八怪》的手稿，老師要嗎？”
老師·太宰：……
說不想要是不可能的，雖然弟子很糟心，但寫的小說是真的香。太宰只是一時半會接受不了自認為養歪的徒弟竟然和自己是一條心。
哦，他指的一條心，是指看待世界的方式。
其實以前就察覺到了，只是他和芥川對待這件事的處理方式不一樣。太宰選擇了盡可能的無視，而對方選擇杠到底，用武力平推。
太宰預示到芥川這種做法遲早會將自己杠到頭破血流，屍骨無存，可自己又沒有能力矯正，幹脆選擇了逃避。
他承擔不起矯正失敗的後果，因此芥川控訴自己拋棄他的時候，太宰也沒有反駁。
他不是個合格的老師，太宰是這麽想的。所以他雖然教導了中島敦，卻不會承認對方的名分，也樂意讓別人參與教導。好在武偵社跟港口黑手黨不一樣，願意‘多管閑事’的‘臨時老師’還是挺多的。
即便如此，太宰也不會輕易給中島敦自己的建議，更多是讓對方自己去摸索。同時太宰也發現，中島敦和芥川是可以互相成就的。
撇去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不談，太宰……悶悶的說：“有什麽附加條件？”
他覺得芥川變狡猾了，都知道拿手稿來釣魚。嘴上故意說著：“竟然知道我最近手頭緊，還算有點像樣，這份手稿在黑市裏能賣出很大價錢吧。”
芥川道：“在下知道老師在嘴硬，肯定不會拿去賣的。”
太宰：“……”已經遏制不住全身雞皮疙瘩了，太恐怖了，身上癢得不行。
太宰看著芥川的表情，已經像是在看什麽史前恐龍一樣驚懼。芥川卻毫無所覺的自說自話著：“都是在下的錯，是在下沒有深入了解過太宰老師的內心世界。請放心，中也先生和魏爾倫先生已經跟在下說了，老師是個像含羞草一樣害羞的人，您的話要反面理解。”
太宰：？！
——中也可以忽略不計，魏爾倫這麽害我肯定是別人給他出的主意！
——之前聽說他去找千曄先生委托任務時，和九尾妖狐學了幾招……這幾招也沒必要先放在身上做實驗吧！
芥川在魏爾倫的提點下，加上自己的小說被太宰認可到即使入局子也要閱讀的程度，信心爆棚。此時他看待太宰的眼神，就跟看待自己親爹沒兩樣了。
芥川說：“如果老師同意的話，在下很樂意入您的籍！”
“不要啊啊啊啊——”太宰嚇得想跑，但脫胎換骨的芥川會允許嗎？不會的。
堵了這麽多天終於見到人，恨不得一次性將自己的想法全部說出來。他美其名曰聯絡感情。
四年了！這四年說的話加起來還比不過以前太宰在港口時一天說的話，這能忍？不能！
而且中島敦那小子聽說也要出版小說，萬一對方也得到老師的認可怎麽辦？
芥川認真的道：“請放心吧老師，以後我寫的小說，手稿都是屬於您的！您不需要為·了·在·下·去·出·版·社·偷·稿·子！”
他接著道：“在下的小說肯定比人虎的強！只有在下才能理解老師，才能寫出老師想要看的小說！”
他已經在籌備下一本小說的事項了！眼底的黑眼圈代表的就是他的決心！至少一個月出一本，讓老師不用擔心無書可看！
太宰現在已經不是一般的難受，他知道芥川現在什麽人話都聽不進去，而且還自己從直球學校畢業，等太宰被芥川送回武偵社時，看起來就像是去掉了半條命，躺在會客室的沙發上，雙目發直像沒有靈魂的空殼。
中島敦擔心得不行，剛準備了熱毛巾要給太宰擦臉，就聽到太宰用虛弱得像是剛從沙漠爬出來的聲音說著：“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這樣下去不用自殺，會先被芥川折騰死。就算是自殺狂魔，也是有自殺標準的。他的標準是清爽幹凈的死亡，不是死在這種直球攻勢下啊！
太宰猛地抓住中島敦的手腕，滿眼血絲的厲聲說：“有多餘的稿紙吧，借我。”
中島敦被這可怕的眼神盯得滿頭冷汗：“有、有是有，要做什麽？”
做什麽？
當然是自己寫啊！
難道還能指望中島敦寫出能打敗芥川的小說嗎？！太宰內心也有標準的，他覺得芥川的小說根本就是為自己量身訂造，中島敦的小說文風題材他都了解過，不是自己的菜。
一旦讓芥川發現自己的小說才能入他的眼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根本無法估量。路上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那個臭小子打消改姓的想法！
再這樣下去，太宰龍之介這個人就真的要誕生了！他一世英名不能毀在這裏啊！
與謝野有點感興趣的問：“太宰你也要寫小說嗎？很少看到你這麽有幹勁，想好寫什麽了沒？”
最近會社裏多了這麽多寫小說的人，亂步的推理小說也定在後天出版，與謝野覺得這個世界已經變得和自己認識的不一樣。
太宰早就想好了：“寫一個為了享樂出賣摯友的故事。沒錯，主人公就是這麽壞！我要讓芥川那個小子知道，在我身上投註太多期待是沒用的！”
雖然具體的‘享樂’是享受什麽還沒想好，但名字他已經想好了，就叫做《奔跑吧梅勒斯》！
世界上再也沒有像這樣出賣摯友的人更壞的存在了！
與謝野，不感興趣的繼續看自己的報紙：“那我還是繼續讀魔人和小醜不得不說的三千澀澀吧。”
“澀澀？”泉鏡花疑惑的說，“報紙上會有這種東西麽？”
十四歲的少女似乎懂得太多了。與謝野連忙瞄補：“當然沒有，我就是自己腦補一下而已。小孩子不要管大人骯臟的內心世界。”
但這麽多狗血劇情，真的很適合腦補一些三十禁的內容啊！就只是磕一下而已，問題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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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原坐在後座，正好是西格瑪跟千曄的正中間，車裏的氣氛有點古怪，他是這麽認為的。右邊的西格瑪扭著手指頭，時不時要含羞帶怯的看一眼千曄。千曄托著腮幫子看窗戶，偶爾擡頭看後視鏡。
立原覺得自家表哥看後視鏡的原因肯定不是為了觀察車後的路況，也不是為了看自己。
立原急於擺脫這種無形的尷尬，於是對千曄說出他們獵犬的釣魚計劃。千曄聽完了，滿臉震驚。
千曄：“你們是哪裏來的搞笑軍警，是開玩笑的吧！你們可是官方部隊啊！”
條野呼出一口長氣：“太好了終於有人吐槽這一點了。”
鐵腸看著條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什麽型號的人渣，明明事態會升級跟條野脫不開幹系，卻這時候把自己摘出去。
條野雖然看不見，還是伸手將他的臉掰正：“看路開你的車。”
立原大受打擊：“我以為你是最讚同這種計劃的啊！不是跟你學的嗎？如果出現了懶得自己解決的問題，就讓對方身陷其他的問題之中，只要迫害的速度跟得上，煩惱就是其他人的！這就叫做問題轉移！”
千曄：“……你好煩。”我不要面子的嗎？！
他用眼角餘光悄悄看了一眼西格瑪，見對方在發呆，才紅著眼角為自己辯解：“別瞎說，那是因為問題是別人導致的，我是被迫牽連進去，我只是將問題拋回去而已。是先搞事的人不好！”
就是這樣！
他才不想被西格瑪誤以為自己是什麽不正經人。反倒是西格瑪咬著手指說：“他倆竟然會一起穿婚紗拍結婚照嗎？說起來俄國對同性戀情還是挺嚴苛的，如果將這事暴露給媒體，費奧多爾是不是會被直接踢出領獎名單？”
其他人：“……”你考慮的角度也挺清奇的。
看得出來西格瑪對獲不獲獎真的很在意，他認為這關乎到他下半輩子的幸福，畢竟之前信誓旦旦的在千曄面前誇下海口說自己肯定能中獎。
為了能夠中獎，他向來很拼的。於是他雙手握拳，下定決心的說道：“只有官方做出結論是不夠的，我願意做匿名的知情人，提供證詞！”
他沒本事將兩人丟進棺材裏，那就負責釘釘子吧！為了他的幸福，他什麽都願意做！
良心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
鐵腸的方向盤差點打歪，到底還是堅持住走直線。他悶悶的說：“隨便你們吧。”
車子上坐滿了愉悅犯，誰懂他的心情。
獵犬的效率向來是挺高的，不到半天時間，日本大街小巷都開始流傳死屋之鼠這個犯罪組織內部不得不說的事情。
太宰自然也看到了，當時他正在河面上漂流，雙手放在腹部一派安詳，突然聽到岸上有情侶在大聲的交流八卦，聽了一耳朵，嚇得直接沈底。
狼狽的爬起來時，視野突然出現了一雙腳。擡頭看到是芥川，表情立馬染上了陰影。
芥川戴著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鏡，一身書卷氣，如果他不提，恐怕沒人知道他是個黑手黨。
太宰坐在地上，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毛巾，也不擦，而是瞇著眼睛說：“有什麽事直說，你別這樣，我害怕。”
面子對太宰來說是不需要的，芥川堵他好幾天了，從他上次出獄時就開始了。他被警察抓這件事鬧得挺大，其中中也功不可沒，可能是想報以前他在港口創辦了‘今日不服輸中也’內部報紙的仇，在港口內部大肆宣言，被芥川知道了。
芥川不說話，一臉乖巧的蹲在太宰面前，眼裏滿是蓋不住的星星。就像在說‘您不用解釋我懂’。
至於懂什麽……
芥川從公文包裏掏出一沓紙，說：“這是《假面醜八怪》的手稿，老師要嗎？”
老師·太宰：……
說不想要是不可能的，雖然弟子很糟心，但寫的小說是真的香。太宰只是一時半會接受不了自認為養歪的徒弟竟然和自己是一條心。
哦，他指的一條心，是指看待世界的方式。
其實以前就察覺到了，只是他和芥川對待這件事的處理方式不一樣。太宰選擇了盡可能的無視，而對方選擇杠到底，用武力平推。
太宰預示到芥川這種做法遲早會將自己杠到頭破血流，屍骨無存，可自己又沒有能力矯正，幹脆選擇了逃避。
他承擔不起矯正失敗的後果，因此芥川控訴自己拋棄他的時候，太宰也沒有反駁。
他不是個合格的老師，太宰是這麽想的。所以他雖然教導了中島敦，卻不會承認對方的名分，也樂意讓別人參與教導。好在武偵社跟港口黑手黨不一樣，願意‘多管閑事’的‘臨時老師’還是挺多的。
即便如此，太宰也不會輕易給中島敦自己的建議，更多是讓對方自己去摸索。同時太宰也發現，中島敦和芥川是可以互相成就的。
撇去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不談，太宰……悶悶的說：“有什麽附加條件？”
他覺得芥川變狡猾了，都知道拿手稿來釣魚。嘴上故意說著：“竟然知道我最近手頭緊，還算有點像樣，這份手稿在黑市裏能賣出很大價錢吧。”
芥川道：“在下知道老師在嘴硬，肯定不會拿去賣的。”
太宰：“……”已經遏制不住全身雞皮疙瘩了，太恐怖了，身上癢得不行。
太宰看著芥川的表情，已經像是在看什麽史前恐龍一樣驚懼。芥川卻毫無所覺的自說自話著：“都是在下的錯，是在下沒有深入了解過太宰老師的內心世界。請放心，中也先生和魏爾倫先生已經跟在下說了，老師是個像含羞草一樣害羞的人，您的話要反面理解。”
太宰：？！
——中也可以忽略不計，魏爾倫這麽害我肯定是別人給他出的主意！
——之前聽說他去找千曄先生委托任務時，和九尾妖狐學了幾招……這幾招也沒必要先放在身上做實驗吧！
芥川在魏爾倫的提點下，加上自己的小說被太宰認可到即使入局子也要閱讀的程度，信心爆棚。此時他看待太宰的眼神，就跟看待自己親爹沒兩樣了。
芥川說：“如果老師同意的話，在下很樂意入您的籍！”
“不要啊啊啊啊——”太宰嚇得想跑，但脫胎換骨的芥川會允許嗎？不會的。
堵了這麽多天終於見到人，恨不得一次性將自己的想法全部說出來。他美其名曰聯絡感情。
四年了！這四年說的話加起來還比不過以前太宰在港口時一天說的話，這能忍？不能！
而且中島敦那小子聽說也要出版小說，萬一對方也得到老師的認可怎麽辦？
芥川認真的道：“請放心吧老師，以後我寫的小說，手稿都是屬於您的！您不需要為·了·在·下·去·出·版·社·偷·稿·子！”
他接著道：“在下的小說肯定比人虎的強！只有在下才能理解老師，才能寫出老師想要看的小說！”
他已經在籌備下一本小說的事項了！眼底的黑眼圈代表的就是他的決心！至少一個月出一本，讓老師不用擔心無書可看！
太宰現在已經不是一般的難受，他知道芥川現在什麽人話都聽不進去，而且還自己從直球學校畢業，等太宰被芥川送回武偵社時，看起來就像是去掉了半條命，躺在會客室的沙發上，雙目發直像沒有靈魂的空殼。
中島敦擔心得不行，剛準備了熱毛巾要給太宰擦臉，就聽到太宰用虛弱得像是剛從沙漠爬出來的聲音說著：“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這樣下去不用自殺，會先被芥川折騰死。就算是自殺狂魔，也是有自殺標準的。他的標準是清爽幹凈的死亡，不是死在這種直球攻勢下啊！
太宰猛地抓住中島敦的手腕，滿眼血絲的厲聲說：“有多餘的稿紙吧，借我。”
中島敦被這可怕的眼神盯得滿頭冷汗：“有、有是有，要做什麽？”
做什麽？
當然是自己寫啊！
難道還能指望中島敦寫出能打敗芥川的小說嗎？！太宰內心也有標準的，他覺得芥川的小說根本就是為自己量身訂造，中島敦的小說文風題材他都了解過，不是自己的菜。
一旦讓芥川發現自己的小說才能入他的眼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根本無法估量。路上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那個臭小子打消改姓的想法！
再這樣下去，太宰龍之介這個人就真的要誕生了！他一世英名不能毀在這裏啊！
與謝野有點感興趣的問：“太宰你也要寫小說嗎？很少看到你這麽有幹勁，想好寫什麽了沒？”
最近會社裏多了這麽多寫小說的人，亂步的推理小說也定在後天出版，與謝野覺得這個世界已經變得和自己認識的不一樣。
太宰早就想好了：“寫一個為了享樂出賣摯友的故事。沒錯，主人公就是這麽壞！我要讓芥川那個小子知道，在我身上投註太多期待是沒用的！”
雖然具體的‘享樂’是享受什麽還沒想好，但名字他已經想好了，就叫做《奔跑吧梅勒斯》！
世界上再也沒有像這樣出賣摯友的人更壞的存在了！
與謝野，不感興趣的繼續看自己的報紙：“那我還是繼續讀魔人和小醜不得不說的三千澀澀吧。”
“澀澀？”泉鏡花疑惑的說，“報紙上會有這種東西麽？”
十四歲的少女似乎懂得太多了。與謝野連忙瞄補：“當然沒有，我就是自己腦補一下而已。小孩子不要管大人骯臟的內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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